【胜出】计获事足
警告
Δcp-爆豪胜己x绿谷出久
Δ私设--
6岁和26岁的绿谷出久在生日那天，时空互换了。
就当他是中了奇奇怪怪的个性吧
Δ OOC
我觉得这篇OOC的程度是我人生的顶峰（……）
Δ这篇原来是出久的生贺…拖太久了我自觉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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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号的绿谷出久（6岁）说话还带着奶音，声线软糯，像个包了奶油的团子。
看起来…超麻烦。
26岁的爆豪胜己皱眉，走近那个超小只的绿头发，单手把他拎起来。
爆豪手上发出一声爆响，又把人从空中放下去。他朝着绿头发的小孩喊：「别吵，不准哭。」
「今天是你生日吧。你原来打算干什么？」
爆豪扯了扯绿谷头上的类似耳朵一样allmight装饰，俯下身问。
小孩顶着一团海藻绿的头发，下意识地护住allmight耳朵：「去山里玩——然后晚上邀小胜…唔、六岁的那个小胜去家里吃蛋糕。拜托妈妈买了超辣的薯片！」
「哦。」
爆豪放开手，没有再扯黄色的耳朵。
他想了几秒，转身走到厨房，绿谷呆呆地望着金发青年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开始切，十几分钟后一个allmight卡通便当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平底锅旁边。
绿发小孩没控制住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几秒以后有点疑惑地看着两份做得很逼真的卡通便当：「小胜、有小孩了吗？」
做儿童便当的动作好熟练。
突然长大了20岁的"小胜"斜了他一眼，沉默了两秒，没好气地：「…你是真以为我不会揍你？」
金发青年把一小块放凉的炸猪排戳到小孩嘴里：「怎么你从小脑袋里就尽想些乱七八糟的。闭嘴。」
***
几年前，他在零点发去生日祝福：「生日快乐。」
「然后给老子开门。」
对自家幼驯染写满问号的脸没有反应，爆豪进门，把盒子打开，蛋糕放在桌上
绿发青年眼睛开始变得有点湿润，爆豪一下子回想起以前绿谷眼泪糊脸的样子——泪腺发达就是麻烦。
他看不顺眼，一拳挥过去，绿谷很顺手地挡，看到蛋糕后一秒胆子很大地把奶油糊在爆豪脸上。
接着他们为了生日蛋糕的事情大打出手——
打着打着最强英雄抓住了爆豪的手腕，给了他一个毫无技巧可言的、湿漉漉的泛着奶油的甜味的吻。
于是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绿谷出久。这个人漫不经心地扯松领带的时候，微笑的时候，侧头过来的角度刚好、专注地看着他的时候，爆豪眯起眼睛，眉心、鼻梁、喉结、锁骨顺着看下去。
然后觉得自己像中了某种迷药，或者被绿谷出久以沉默的动作开了一张空头支票。
……
爆豪笑了，「你在开玩笑吗。」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让你从我脑袋里滚出去。」
「别猜了。来问我，我都告诉你。」
绿谷轻飘飘地反驳：「我才是。」
渐渐地爆豪在心里承认，他们两个在奇怪的地方思想一致，甚至有些不用培养就已存在的默契。
如果这种事情都是双向的，那么，绿谷出久在面对爆豪胜己的时候，是否也会感受到那种矛盾的、越是虚张声势越是不知何往的斥力和引力？
不得而知。
不过绝大多数时候，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总会被弄得很困难——都是这个混账的错。
***
山脚下有个供儿童玩乐的场地，爆豪默默地看着小号的绿头发走向跷跷板的位置，转回来朝他说：「6岁的小胜只和我玩过一次跷跷板。」
爆豪依稀记得他当时为什么只玩了一次就再也不碰跷跷板：因为绿谷比他轻，绿发小孩在高处看着，让年仅六岁的爆豪非常不爽。
爆豪低下身子，把6岁的小孩拦腰抱起放到跷跷板的一头。
然后他走到另一端，只有手臂的力量控制跷跷板，居然也做得出游戏的真实效果，他的男孩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其中是毫不掩饰的崇拜：「小胜好厉害！」
力气变大以后、跷跷板的高低可以控制，那就能和我玩了——！
……
「因为我长大了啊，白痴。」
爆豪的心情有点复杂。
他觉得这个跷跷板的举动像是某种奇怪的仪式，但没来得及细想思路就被人打断。
「…那个、小胜，二十年以后我们还会有矛盾吗？」
***
几个顶级职英合作的案子包括了人口贩卖犯罪链和震惊全国的人体实验，英雄人偶作为诱饵自投罗网。
虽然事后证明绿谷出久的战术确是最有效的，但和平象征被囚禁后差点失去理智成为人形兵器也是事实。
爆豪赶到医院的时候自己的幼驯染手腕骨折，失血过多，呼吸功能衰竭，完全不像样子。
等到绿谷稍微恢复一点点、爆豪在重症病房用手指戳他的额头。没有对待病患要温柔的意识，直接开骂。
每骂一句就戳他一下，那时候还能不能战斗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说什么没事的因为我来了——没事个屁你个配角逞什么鬼强啊。
「说谎的人要吞下千根针。」金发青年脸色阴沉。
「那是特殊情况……」
绿谷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脸上同时出现了尴尬和不知所措的情绪，爆豪只想抓住他脑袋磨墙。
「谁管你那么多。针在我家里，你给我搬过来。」
爆杀王烦躁地掐了掐眉心，他同样面对一堆工作报告和压力，况且他在战斗中也伤得不轻，最后他和轰焦冻那个阴阳脸来救场子的时候看似威风凛凛，实则穷途末路弹尽粮绝。
绿谷愣了半天才回。
「……这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同居邀请。」
「我不想打病患。」
「我这个病患也不想被你打。目前打不过所以不想打。」
绿发青年用尚且完好的一只手挠了挠脑袋，自暴自弃地：「我什么时候搬？」
他勾起嘴角：「随便你。」
绿谷出久答应同居后的3天时间中，爆豪胜己还是和绿谷出久陷入了（单方面）冷战。
现实就是，矛盾很难调和，无法互相理解。
他看到绿谷在病床上的样子就觉得烦躁。
有多恶劣的人才会对人做出这种事情。慷慨给予对方，而毫不在意对方的付出，甚至剥夺对方付出的权力。
付出、包容、迁就，然后？
直至另一方被动接受，卸下防备，而爆豪胜己想付出什么的时候就会被拒绝。类似于我是强者我就要承担更多责任，With great power 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傲慢得可以。
归根结底绿谷出久还是在小看爆豪胜己。
***
「那个、小胜，二十年以后我们还会有矛盾吗？」
小号的绿谷出久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爆豪的语调四平八稳，不起波澜：「你说吵架？太正常了。」
一言不合打起来也正常，他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小孩唯唯诺诺地望着他，声音也放低了一点，不太确定地问：「但是我还一直在你身边对吗？」
「……对。」
爆豪皱眉，下意识地想骂过去说那你还想跑到谁旁边去，但看到穿着超级幼稚的allmight卫衣的小男孩又没把狠话说出口。
直觉告诉爆豪6岁的绿谷出久会被带着不耐的语气伤到，于是话里的棱角在喉咙口处被磨平，没说下去的对话转回到心口处引出一阵酸麻。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自从被这人缠住以后，好像身子里就有一根引线，一旦做出什么真正伤害到“绿谷出久”的事，那根线就会引爆，搞得他不得已谨言慎行，不敢造次，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
妈的，这种感觉真是太恶心了。
***
两侧的山又黑又坚实, 四野凝静，野花蔓开，云来雾往，千壑生烟。
他为什么要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陪着错误的人爬一座漆黑的山去捉萤火虫？
天空是浑厚温暖的黑色，于万窍含风的水夜，不眠的中宵他听到溪水的声音。
溪水清且浅，溪声激以越，他掉在这样的溪水里，然后绿谷试图将他拉起，被他一把推开，大概也就是在五六岁的年纪。
「你干嘛呢？」
爆豪冲着身后的小孩吼了一句，小号的绿谷出久被他吓了一大跳，战战兢兢地望着他。
「不准跟在我后面！走到我身边。」
***
顺利的日子如同一团发得太松的面团，不堪一握。
为是否要公开争吵的时候，公开后为数不少的粉丝来信说不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和另一个英雄交往的时候，各方媒体骚扰不断影响英雄工作的时候，被家人和朋友说"我不希望你选择这条路，因为很辛苦"的时候——
爆豪看到他的幼驯染眼睫微垂，绷直的肩膀微微柔软下去，不再如战斗时那么笔挺得不近人情。
他知道英雄人偶作为和平的象征和职英的代表、面对的压力比他大得多。
但绿谷出久不说他就不想问，舆论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他不清楚在英雄人偶的蓝图中自己是否要成为被涂抹的一笔，为了"大家"而牺牲的英雄人偶是否会直接把那不曾宣之于口的恩怨与爱憎一笔勾销。
「小胜，你当不了英雄了怎么办？」
爆豪皱着眉把那团海藻一样的绿头发揉得更乱，没用什么里地掐了掐自己幼驯染的脸：「乱想什么，我们就是英雄。」
然后把人扯到怀里，力度像能把他揉进骨血里，咬牙切齿地：「你敢放弃试试看。」
「…交给我。」
绿谷朝他笑，爆豪刚刚想问他你情绪变来变去发什么神经，听到绿发青年的话就愣了。
「交给你…才不要。」
事实是绿谷只是试探性地问一句而已，费了劲走到今天，没理由败给自己。自家的幼驯染对他解释，还差点开了ofa来挡爆豪的攻击。
「我想要的可不是那样的世界，"人偶"是改变世界的人，还不太想让世界改变自己。」
不让说话就保持沉默吗？不让思考你甘愿麻木吗？禁止欢笑就从不反抗吗？
不可能啊。
语言暴力，行为暴力，粗鄙无知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原始的，是本能。
他开始渐渐地意识到，那都不是值得生气的——最不可原谅的暴力，是人类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的时候、对自己施加的暴行。
他们一样，宁愿遍体鳞伤也不愿麻木无感。
「和平的象征在说什么反派发言啊。」
「…胜利的象征也没说过什么好话吧。」
绿谷看着爆豪的逼近，心中大呼演错剧本。嘴唇被人反复啃咬，无处可躲。某个瞬间他以为爆豪要把那块皮肉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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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萤火虫还没捉到几只，6岁的绿谷出久就和萤火虫一样自体发光了，爆豪愣了一下，问：「你是要回去了？」
——换言，属于我的那个废久要回来了。
男孩咬着下唇，犹豫着：「应该。」
然后爆豪看着那个绿毛像是下定决心把握最后的机会一样急吼吼地问他：「小胜，成为那什么"超高纳税额"的人了吧！还有…那个、我…」
爆豪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扯他的脸。
二十岁的年差让爆豪不得不低下身子让视线和6岁的小孩齐平。
他说：「你成为你想成为的人了。DEKU。」
接着爆豪捏了一下男孩的手掌，掌心温暖安妥，仿佛是对他26年生命的触握。
「你给我听好了，我也只能说一次。」
爆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看到六岁那个爆豪胜己，一定要紧紧地跟着，无论他说什么你都要跟过去，明白吗？」
他未说出口的是：「不过，我不说你大概也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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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绿谷去他妈妈那边做客。
爆豪和他妈妈一如既往地拌嘴吵架，在金发青年手心第三次发生小型爆炸的时候，爆豪光己受不了自己儿子一样，半开玩笑地和绿谷说着：「你什么时候和他结婚啊——把他收了吧我受不了这个臭小子了！」
绿谷当时啃着桌子上的兔子苹果，没怎么过脑子，下意识就回，「什么时候都可以啊。只要他愿意，我就…呃，小胜，我…」
绿谷这时候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些什么，朝着没来得及说话的爆豪摆了摆手，否定了他刚刚的说法，说他只是顺了嘴、让爆豪别在意。
绿发青年对着他笑，爆豪把这强行解读成一个秘而不宣的信号，他为了缓解心中无来由涌上来的烦躁，便没带什么犹豫地亲了上去。
***
等到爆豪回过神来，他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熟悉的声音伴着晚风轻飘飘地落到耳里：「这是十六岁的绿谷出久许下的愿望——成为职英以及十年后自己能和小胜好好相处，不要像六岁的自己一样只能被他欺负——实现了吗？」
风从绿叶那边滤过来，充满了绿意和凉意。
仿佛从很远的地方回到他身边的绿发青年眼里有光，有星星，有月亮，有一切。
爆豪一下子不知道骂他什么，卡了一下才回；「你个书呆子，混账理想主义者说什么废话啊。」
爆豪胜己走上前，狠狠地巴了一下26岁的绿谷出久的头：「还有，十年跨度也太大了吧！」
到底是对我多没有信心啊。
爆豪的力道不重，26岁的绿谷也没什么反应，就老老实实地答：「因为是小胜嘛！不能用常理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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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发青年的皮肤是细致的浅黄，眉眼不深，嘴唇不厚不薄，亲起来的感觉刚刚好。但是不知为何爆豪没有亲过去，只是走过去给他一个拥抱。
某个瞬间他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就那样缓缓落入水底，沉重而安定。
低坠的星光倒映在他的眼睛里，流光溢彩，自己的幼驯染的额头和鼻梁蒙上了一圈朦胧的光，轮廓已经成熟硬朗，有了男人的样子，可是，他笑起来的模样并没有变，还依旧是多年前那个在他身边的、在草丛中发现一只蜥蜴时，惊喜地招呼让人过去看的少年。
他想，这个人是我的。
***
他仿佛看到年少时的自己，正穿过重重时光，目光坚定地看着如今的他的眼睛。
好多故事在心里连逗号都有了自己的位置，白纸黑笔都已备妥，只差到了黄昏那个人才终于记起童年青年时期的梦想、然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他就可以对那个人笑一下，说，快点拿去，这故事五十年前就写好了啊。
抱持着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寸心头万顷清澈的爱意，内心有像是回程时飞机轮胎安然在跑道上着陆的那一刹，笃定的归来感——在地球的时空象限中，他回到了最钟爱的最依恋的坐标点。
爆豪胜己看着绿谷出久，在绿黑色的眼眸里探到自己的倒影。他叫自己的幼驯染：「DEKU。」
「生日快乐。いずく。」
=fin=
爆豪视角难写程度是反派敌人BOSS级别的，无数次我想GG（……
最后感想就是：我tm在写什么泥巴【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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